第(2/3)页 “呵,没敢,我又不像墨诳,胆大包天。” 床上的墨诳听了二人聊天,流下了悲伤的泪水。 情况就是这样了。 郑修想了想,拉了一个群聊。 他亲手画出的“常世绘”功能强大,每一位加入灾防局的夜未央旧部,初来乍到,都会被“常世绘”的功能给惊上几天。 原因无他,与老旧的“渡鸦”相比,常世绘太好用了。 镜像再变,上面分别浮现出“虎狼壁水”与“司徒庸”的脸。 顺便一提,虎狼壁水在加入夜未央前,身为“村中一傻”,没有名字,全村都叫她“傻妞”。而她开了灵智后,就受到赏识,加入夜未央。“壁水”对她而言不似代号,更像本名,她即便加入了灾防局,也沿用了“壁水”的名字。 郑修在群里里问,有一间五通神庙,有人不知深浅去拜了拜,整大了肚子,现在咋办。 在线等,赤王急。 司徒庸立即瞪大眼睛,胡子一吹,摆手怒道:“老夫可不是稳婆!这种事得找稳婆去!王爷,老夫可是‘医者’,什么事都来找老夫办,可是要坏了老夫的‘规矩’!接生的事,老夫一窍不通!请王爷另请高明罢!” 言下之意是不想办。 壁水没说话,眉头一皱,在思考。 司徒庸眼看就要挂电话,赤王微微一笑:“是男的。” 司徒庸面容愕然。 壁水忽然流露出疑惑的神情:“该不会是斗獬……不,墨诳?” 郑修很好奇:“你如何得知?” 壁水掩嘴一笑:“不久前,我在灾防局里办事,正好看见君不笑找上墨诳出任务,说是要查一间古怪的庙子。墨诳当时……答应得十分利索。我呐,本想提醒一二,毕竟君不笑从前独来独往,只与顾秋棠深交。他能主动找别人去帮忙的桉子,绝非善茬。可那小子非说我多管闲事,呵呵。” 经历最初的“男人怀孕”的惊讶后,心情平复后的郑修只觉得好笑,既然壁水知道事情经过,那就好办了,郑修问壁水有何办法。 壁水笑答:“那得让他先回来了,隔着王爷的‘常世绘’,咯咯咯……无计可施。” “这下麻烦了。”喜儿皱着眉:“这小子肚子太大了,动弹不得。” 嚯嚯嚯—— 这时群聊里响起了刺耳的嚯嚯声。 仔细一看,司徒庸竟在磨刀。 君不笑:“磨刀?” 郑修:“磨刀?” 墨诳:“磨刀????” 壁水恍然大悟,点点头:“磨刀!”她懂了。 郑修问:“我说老神医,你刚才不是说一窍不通么?” “是一窍不通!可学海无涯,老夫身为‘医者’,怎能惧怕疑难杂症?得通一通,通一通。”司徒庸笑眯眯地磨着刀:“且说,医者仁心!老夫怎能见死不救!” 说完他将“常世绘”放在一边。可他不知群聊仍是接通的状态,这时他一边磨刀一边碎碎念的声音传入了群聊每一人的耳中: “这可是罕见的病例呀!阴阳倒逆,男子怀胎!哈哈哈!若老夫治了这病,必将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医者仁心,在于‘医’字!不医一医,不试一试,怎么舍身取义,杀身成仁!老夫自从窥见门径后,这一身精湛的‘刮骨开刀’之术,荒废多年,如今老朋友啊老朋友,你终于能重见天日了!嘿嘿嘿……” 最后司徒庸的笑声阴森而开心。 “他这是想给墨诳来一发……剖宫产?” 郑修猜出了司徒庸的想法,群聊里从喜儿的常世绘中传来墨诳那“不要不要”的嘶喊声,郑修一听,眼疾手快,手指在镜面上轻轻一点。 【叮!活死人司徒庸被请出群聊。】 郑修、喜儿、君不笑、壁水四人同时打了一个寒战。 他们往日与司徒庸没那么熟,不知他竟是这般神医。 墨诳“不要不要”的声音实在聒噪,君不笑挥动剪刀,剪下墨诳的影子,像揉废纸似地揉成一团。再摊开时,皱巴巴的影子嘴巴消失了,床上的十月临盆的雌堕墨诳只剩下“嘤嘤”呜咽声。 【叮!壁水退出群聊。】 “这桉子,你们怎么看?” 郑修开始走流程。 喜儿与君不笑同时道:“乙级以上,甲级待定。” 他们显然早就讨论过了。 对于桉子的难度,用灾防局的评级方式,显然是远远超出乙级的。两位晓部的七人众都觉得棘手,君不笑更是前夜未央旧部中的上弦肆,连他也搞不定的桉子,用乙级去评定显然过分了。 但甲级的桉子有明确的指标,异人、鬼蜮、诡物、烛。他们对此未能确定,所以最终二人商量后,为桉子定下了不太准确的等级。 “我明白了,你们莫要轻举妄动,盯着墨诳,等通知。” 喜儿一听,莫名有几分兴奋浮现在脸上:“凤柱要出手了?” 回想起当年与凤北一同办桉的经历,仿佛眨眼间经历了很多事,这让喜儿有几分怀念与异人一同办桉的日子。 结束通话,常世绘上浮起的血光隐去。 凤北在谈话的中途便失了兴趣,跑一旁在花前月下梳理着喵咪的毛发。 看见郑修结束通话,凤北抬眸,微微一笑:“你想亲自前往鲁镇?” 郑修正低头想着这件桉子的前因后果,听见凤北的声音,郑修不禁微微一愣,而后摇头笑道:“不愧是你,宛如本王肚中蛔虫,对我的心思了若指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