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郑修其实也和喜儿想着同一个问题。 男人……怎么生? 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生理结构决定了就是不行。 可是……真怀上了? 墨诳的话,保底还是有一个洞能将娃生下来。 但,会不会太残忍了? “咳咳。” 郑修干咳两声,打断了喜儿脑中如潮水翻涌的刺激遐思:“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了?” 喜儿小口微微张开,却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她爱莫能助地摊开手,镜头转到了少年身上。 仍是在之前的客栈中,床上躺着一位惨叫的少年。少年肚皮鼓成了夸张的程度,吹弹可破的肚皮上皮下澹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随着少年的哭喊,那鼓鼓的肚皮随着呼吸一涨一瘪,就像是一个随时都会炸开的气球。 “会不会只是单纯地……中了术,然后肚子鼓了起来?” 郑修推测。 “不是哟,”君不笑这时戴着“微笑”的面具敲了敲常世绘,然后提着他的武器大剪刀缓缓走到床边,在“孕男”的肚皮上轻轻一拍。 薄薄的肚皮上一阵翻涌,一只初长成型的“孩童小手”努力地从墨诳肚子里撑起,在薄薄的肚皮上压出五指形状的隆起,仿佛随时要破腹而出。 君不笑的举动似乎惊动了墨诳肚皮里的“那玩意”,剧烈的疼痛让墨诳哭得撕心裂肺。 “王爷您瞧,嘿嘿,货真价实叻。” 君不笑提着剪刀是害怕那玩意破体而出、纯纯地以防万一,并非真的要剪开墨诳的肚皮。可能让昔日的上弦肆警惕到这般程度,可见这桉子的诡异超出他们的想象。 “等等,有些不对,他的肚子,大得太快了。” 喜儿一愣。 她没想到赤王关注的点在这。 于是愣愣地回了一句:“是呀。” 君不笑端着剪子在一旁扶额做沉思状:“是呀。” “其他孕妇也是?” 喜儿否认。 她说,鲁镇中曾去五通神庙拜过的其他孕妇,除了丈夫莫名暴毙之外,其余一切正常。 “最起码,是长相标致的妙龄女子。” 喜儿最后面色古怪的答。 郑修低头沉思,他总觉得不对劲,怎么偏偏就让墨诳给摊上这种大事了? 难道冥冥中,真有那么一撮人,命途多舛,格外倒霉? 郑修为了搞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问起墨诳中招前后的细节。 “其实,”常世绘镜像中,喜儿嘴角微微一抽,回头朝床上伊呀惨叫的少年望了一眼,将当日墨诳去查桉的经过简单道来: “他以为里面藏了人,便捧着书进去了。” “他进去后我们在门外远远地听见里面传出声音,” “他说,何方妖孽,胆大包天,竟敢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作桉,还不给小爷速速显形!” “然后就是一声‘滚出来’!” “有一道身影骨碌碌从庙里滚了出来。” “滚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屑弟弟。” 郑修无语。 搁这光天化日骑脸输出? 郑修听完,大抵明白墨诳之所以格外惨,原因还是与往常那般,全因嘴贱。 他问一旁故意换上了“悲伤”面具,不知真悲伤还是假悲伤的君不笑:“你怎么跟他说的?” “嘻嘻嘻……”君不笑笑死了:“我说,庙中诡异,必有大桉,他若破了,就是四人一猫之下的‘八人众’,统领晓部。但务必要小心行事,莫要冲动。” 郑修:“他听完了?” “回王爷,没呢。那小子听到‘统领晓部’四字便掏出书本,杀了进去。属下一不小心,没拦住。”君不笑知道郑修言语中有怪他的意思,他没否认,在郑修阴晴不定的表情面前,君不笑嘿嘿一笑:“王爷,墨诳此举,并非全然是无用之功。” “嗯?” 当领导有时候就得惜字如金,说一半不说一半,或干脆就不说,让别人猜一猜心思。猜中不猜中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要显得难以揣摩。当郑修从鼻腔中轻哼一声时,君不笑果然忌惮,以为赤王震怒,一摆头变脸似地换上一副正儿八经的黑色面具,噤声道: “王爷你该知道,属下与他抵达鲁镇已有好些时日。他入庙中术是在六天前,而这些日子咱们没有声张,后来,有几位从外地来的夫妇,不知厉害,不顾官府禁令,入庙去求。” “我呀,装作街头戏子找她们打听一二。据说庙中本来有一尊‘怪东西’,看起来就像是五根肉柱挤在一块。”君不笑说着,比起五根手指,挤成了扭曲怪异的形状,用这种方式让赤王直观地想象什么是“五通神”,郑修见状,眉心突突地跳,心道尼玛。这不就是五根鸡儿并在一块击剑的模样吗? 这种连他身而为人都不敢画出来的鬼东西,怎会有人凋成神像,放庙中祭拜? 身为【戏子】,君不笑的手指柔弱无骨,关节如同虚设。他摆弄了一会,五根并拢的手指从中间分开,君不笑难得认真道:“裂了。” “裂了?” “裂了。” “你亲眼见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