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把老人伺候好、把孩子拉扯大,汪月英的形象,用汪泉的玩笑话说,已是“惨不忍睹,身材瘦得像一根老丝瓜,腋下如同夹了两块洗衣板,要不是胸前吊着个海绵乳罩,离远了看,连正反面都分不清”。 汪月英确实是老了,脸上横七竖八的皱褶是岁月风刀刻下的凄苦生活的印痕,明显前倾的腰身是长期劳作留给她的永久记忆。 “还楞着干什么?走吧!”汪月英催促汪泉。 汪泉看了看汪月英问:“你也不换件衣服,就这样走?” “还换什么衣服,快走吧!” “人靠衣裳马靠鞍,狗戴铃铛跑得欢。模样不咋的,再不罩件像样的衣服,就这样上街,有损城市形象。” “你是不是又嫌弃我老、嫌我丑,走在大街上丢你的人?” “这是什么话,丑妻近地家中宝,我对你爱都爱不够,怎么还会嫌弃,咱们俩同窗三年,同床三十年,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我有没有可换的衣服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依然还是一副农村大嫂的打扮。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