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上弦贰,摆渡人,白秋月!-《人在死牢马甲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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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正因为这奇怪的规矩,才吸引了那么多人慕名而来。

    “规矩?”

    这也是一种规矩?

    郑修忽然懂了,说不定“不挑客”这一点,对于【兰花】门径而言,就是一条十分苛刻的规矩。什么人都得接,这规矩可太痛了。

    心中暗暗点头,郑修朝司徒庸摊开手。

    司徒庸会意,将一个沉甸甸的袋子放在桌上。

    幸亏出门前让殷青青带了足够多的银子。

    郑修打开袋子,先是取出一枚狭长的金锭。

    “我这人,有一个坏毛病。”

    “碰到不顺心的事,就喜欢花钱。”

    在老鸨惊恐的目光中,只见少年动作缓慢,从袋子里掏出第二枚金锭,叠在第一枚金锭上。

    “越不顺心,就越喜欢花钱。”

    “越不顺呐,就越花。”

    “钱是王八蛋,不花不痛快。”

    随着一枚枚金锭地垒起,老鸨母的呼吸便急促一分。

    “但本少心中雪亮,钱不是万能的,有的时候,当然也有银两解决不了的事情。”

    转眼,郑修垒高高的金锭已有六枚。

    这些金子,足以将这栋燕春楼买下。

    老鸨母不是没见过在青楼里炫富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钱地炫富的。

    她呼吸急促,童孔放大,目光死死盯着那六枚金锭。正想说什么时,老鸨忽然似是想起了什么,连忙赔笑:“我的小祖宗哟,你可真是奴家的小祖宗,要是奴家再年轻十岁八岁的,少爷只要想,奴家什么事都能办!奴家也知道少爷是奔着香姑来的,可是偏偏今晚不行,香姑今晚的客人早就定了,她房内有一位贵客!今晚,怕是要让……”

    她话还没说完,郑修神情平静,面带微笑地再掏出第七枚金锭,叠在最上面。

    咣当!

    金锭塔没垒稳,全塌了,落了一桌。

    少年面露无奈:“所以往往碰到钱解决不了的事,本少也只能找别的法子。你说……”少年抬头,目光明亮,完全不似嫖客般纯净,笑道:“香姑今夜是有空呢,还是没空呢?”

    老鸨诚惶诚恐地走后。

    司徒庸狐疑看着将金锭收起的少年,问:“老夫怎么看着,你这仗富压人的手艺,比赤王更为熟练呢?”

    “切,你和赤王又不熟。”

    “神交已久,听过种种传说。”

    “耳濡目染,熟能生巧。”

    “有理!”

    司徒庸点头。

    关紧房门,郑修回忆着老鸨的种种反应,皱眉小声道:“那老鸨有问题。”

    司徒庸一愣:“你是说,她也是兰花门径的奇术师?”

    “未必是,”郑修摇头,一下一下地摸着额头低头沉思:“她能在短短几息内便看出我才是三人中的主心骨,这般眼力,没有十年如一日地‘观貌识人’,练不出来。这种人,心思机敏,绝非愚钝。而在我说出我的来处,以及大张旗鼓地露富后,她眼里没有半分贪婪,反倒隐约有一丝惊恐……”

    “言语间都在推诿,似乎不愿让我们见到香姑……”

    “她是怕我们死在这里!”

    “她或多或少知道香姑在干什么!”

    “我稍微出去查一查!”

    说着,少年眼睛一亮,将桌上挑挑拣拣骂骂咧咧的橘猫一捞,捞到头顶,走出门外:“你们且不要轻举妄动,等会来了姑娘你就先虚与委蛇。”

    司徒庸一听姑娘,面露为难:“可老夫恐怕应付不来呀。”

    “委屈你了,老神医!”

    “唉,好吧!谁让老夫,医者仁心!”

    司徒庸心痛点头。

    郑修出门不久,便有十余位各具姿色的姑娘,气质澹雅文静,入内陪酒,将司徒庸,团团围住。

    司徒庸双拳难敌二十四腿,没多久便疲于应付。

    郑修出了门,一个个【侦查】丢出,他快速从一行行字幕中筛选着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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