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正因为这奇怪的规矩,才吸引了那么多人慕名而来。 “规矩?” 这也是一种规矩? 郑修忽然懂了,说不定“不挑客”这一点,对于【兰花】门径而言,就是一条十分苛刻的规矩。什么人都得接,这规矩可太痛了。 心中暗暗点头,郑修朝司徒庸摊开手。 司徒庸会意,将一个沉甸甸的袋子放在桌上。 幸亏出门前让殷青青带了足够多的银子。 郑修打开袋子,先是取出一枚狭长的金锭。 “我这人,有一个坏毛病。” “碰到不顺心的事,就喜欢花钱。” 在老鸨惊恐的目光中,只见少年动作缓慢,从袋子里掏出第二枚金锭,叠在第一枚金锭上。 “越不顺心,就越喜欢花钱。” “越不顺呐,就越花。” “钱是王八蛋,不花不痛快。” 随着一枚枚金锭地垒起,老鸨母的呼吸便急促一分。 “但本少心中雪亮,钱不是万能的,有的时候,当然也有银两解决不了的事情。” 转眼,郑修垒高高的金锭已有六枚。 这些金子,足以将这栋燕春楼买下。 老鸨母不是没见过在青楼里炫富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钱地炫富的。 她呼吸急促,童孔放大,目光死死盯着那六枚金锭。正想说什么时,老鸨忽然似是想起了什么,连忙赔笑:“我的小祖宗哟,你可真是奴家的小祖宗,要是奴家再年轻十岁八岁的,少爷只要想,奴家什么事都能办!奴家也知道少爷是奔着香姑来的,可是偏偏今晚不行,香姑今晚的客人早就定了,她房内有一位贵客!今晚,怕是要让……” 她话还没说完,郑修神情平静,面带微笑地再掏出第七枚金锭,叠在最上面。 咣当! 金锭塔没垒稳,全塌了,落了一桌。 少年面露无奈:“所以往往碰到钱解决不了的事,本少也只能找别的法子。你说……”少年抬头,目光明亮,完全不似嫖客般纯净,笑道:“香姑今夜是有空呢,还是没空呢?” 老鸨诚惶诚恐地走后。 司徒庸狐疑看着将金锭收起的少年,问:“老夫怎么看着,你这仗富压人的手艺,比赤王更为熟练呢?” “切,你和赤王又不熟。” “神交已久,听过种种传说。” “耳濡目染,熟能生巧。” “有理!” 司徒庸点头。 关紧房门,郑修回忆着老鸨的种种反应,皱眉小声道:“那老鸨有问题。” 司徒庸一愣:“你是说,她也是兰花门径的奇术师?” “未必是,”郑修摇头,一下一下地摸着额头低头沉思:“她能在短短几息内便看出我才是三人中的主心骨,这般眼力,没有十年如一日地‘观貌识人’,练不出来。这种人,心思机敏,绝非愚钝。而在我说出我的来处,以及大张旗鼓地露富后,她眼里没有半分贪婪,反倒隐约有一丝惊恐……” “言语间都在推诿,似乎不愿让我们见到香姑……” “她是怕我们死在这里!” “她或多或少知道香姑在干什么!” “我稍微出去查一查!” 说着,少年眼睛一亮,将桌上挑挑拣拣骂骂咧咧的橘猫一捞,捞到头顶,走出门外:“你们且不要轻举妄动,等会来了姑娘你就先虚与委蛇。” 司徒庸一听姑娘,面露为难:“可老夫恐怕应付不来呀。” “委屈你了,老神医!” “唉,好吧!谁让老夫,医者仁心!” 司徒庸心痛点头。 郑修出门不久,便有十余位各具姿色的姑娘,气质澹雅文静,入内陪酒,将司徒庸,团团围住。 司徒庸双拳难敌二十四腿,没多久便疲于应付。 郑修出了门,一个个【侦查】丢出,他快速从一行行字幕中筛选着有用的信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