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沈襄浓盯着履尖的珍珠,两只葱白的手绞着帕子,哝哝说道,“殿下又带回来一个人。” 顾念念笑道,“我朝婚嫁,全凭家世门第。妹妹出自太傅家,如今已是宝林,往后前程似锦,有什么好担忧的。” 沈襄浓便轻轻叹气,“我瞧那女子相貌亦是十分艳丽,心里难受罢了。” 长姝阴恻恻瞥了沈襄浓一眼,“小家子气!” 沈襄浓疑道,“难道姐姐便不忧心?” 长姝得意道,“本宫是殿下发妻,殿下入主东宫前,便已在殿下跟前侍奉。如今又贵为太子妃,他日殿下登基,本宫便是名正言顺的正宫娘娘,有何好忧心的?” 顾念念笑笑不说话,长姝心里的忐忑,她看在眼里。 长姝便恼了几分,讥讽道,“怎么,顾良娣还在想着那句‘母仪天下’,妄想取本宫而代之?我劝你谨守本分,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 顾念念浅浅笑道,“姐姐这样说,我们姐妹可就生分了。” 她不辩解,长姝便认为她有异心,因而心中的气就越发出不来,更是恼人。索性立起身来,在外殿踱步。 自那日刘婆子与王婆子捆了姜姒发卖出去,一直未归。她暗中请父亲大将军赵世奕派人翻遍整个长安城,都未寻到两个婆子的身影。活生生的两个婆子,就好似人间蒸发一般,凭空就消失了! 两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一点踪迹都没有?若是死了,总也得有尸体、有血迹,总得有人看见过吧?真是见了鬼了,她甚至一度怀疑身边究竟是否真的有过这两个婆子。 前几日,那马婆子的赌棍儿子还找到东宫。因他母亲迟迟不往家送银两,家里揭不开锅了,便来要他母亲,还大闹了一通。 人不见了就算了,好歹她用几十两银子把那赌棍打发了,可这姜姒偏偏回来了!她本就心里不安,那顾念念还阴阳怪气。如今许鹤仪又不许她们进内殿,长姝暗忖姜姒肯定在许鹤仪跟前说她的坏话! 她天生就外形于色,不善隐藏情绪。这会儿着起急,在外殿踱起步子来就越来越快。 忽听殿门开了,徐安冷着脸活似个阎王,“殿下请太子妃进殿。” 长姝心里咯噔一声,本就踱步踱地极快了,乍然停住脚,差点扭了腰。 wap. /129/129524/30172466.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