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于是,我决定勤习武艺,便是能求自保,也时刻关注着两国局势发展,也一直留意着洛阳方面的消息。 又过了两年,在我十八岁那年,外祖父溘然离世,临走前,外祖父叮嘱我,一定要把我母亲从洛阳带回来。 我安葬了外祖父,一个人背着行囊,回到阔别了将近十年的建康,回到了这座生我养我的府邸。 我走了进去,发现院子里还和以前一个样,没有什么改变,却又改变了许多,因为母亲不在这里了。 王淡叔叔见我回来了,非常开心,问我这么些年在会稽做了什么,学习是否用工,武艺是否精近? 我一一回复了,告知了这些年的事,王淡叔叔听闻后,眼睛里露出了欣慰。 晚上的时候,王淡叔叔喝醉了酒,拉着我说起了许多以前的事情,说起了和我父亲船沉在了钱塘江;说起了我父亲在华林宴上一鸣惊人;说起了和我父亲一起去会稽迎亲...... 可是,说着说着王淡叔叔的眼神就黯淡了,他灌了一大口酒,呛的直咳嗽,红着脸说道: “肃哥,绝不是叛国贼,王敏,你要记住,你父亲绝不可能是叛国贼,他不可能是的。” 关于我父亲是叛国贼这件事,多年来一直有耳闻,我是不信的,却一直没有可靠的消息,或许王淡叔叔知道也不一定。 我便问道:“可知我父亲在哪里?” 王淡叔叔闭着眼睛,挥了挥手,显然是喝多了,嘴里念叨着:“我哥不可能叛国贼,可你为什么不回来啊?” 我敏锐的意识到我父亲可能没死,立刻急忙追问道:“我父亲现在哪儿?” 王淡叔叔喝醉了,彻底迷糊了,但是从他嘴里,我模模糊糊听到了一个地名:平城。 那是北魏的首都,我父亲既然活着,又怎么不回建康,反而在平城呢? 我还想问更多关于我父亲的事,可是王淡叔叔已经彻底醉了过去,俨然睡着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