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然而,谢礼终于是忍受不了了,三番五次的被王肃蒙混过关,心里的怒气愈发的高涨。 船队到达了武昌郡,夜宿在寒亭渡口,谢礼气势汹汹的上了岸,冲进了王肃的营帐,面色不善道: “王肃,随我来,有话要说。” 王肃心虚,嬉笑道:“谢兄,我这都骑了一天的马了,累得很,也不让让我早早歇息歇息,有什么事这么急,非要出去说?营帐里不行么?” 谢礼一听气更大了,这营房里还有其他护卫在,怎可言语? 犀利的目光瞥向混不吝的王肃,谢礼愤然拿起地上的一把刀,捏着自己的衣襟,质问道: “你出不出来?” 这是以割袍断义相挟啊! 气氛一时很严肃,其余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默默无语。 见此,王肃无奈的笑了笑,自知逃不过,赶忙上前夺下谢礼手里的刀,讨好道: “行,行,我出去还不成么?” “你非管宁,我非华歆,咱们俩共生死过,谢兄你还来这一套,俗,俗不开耐!” “俗?”谢礼简直气炸了,当即瞪眼反驳道:“你王肃做得了初一,我谢礼便做不得初三?” 今晚的夜空很明净,繁星点点,浩瀚无垠的星河一览无余,星光照亮了脚下的路,两人各怀心思,踱步向停靠在水中的扁舟走去。 柔和夜色下的寒亭渡口,静谧的像是一幅画卷,直到几声虫鸣蛙声响起,王肃才抽回了思绪,惋惜的看向了一旁的芦苇荡里。 谢礼走在前头,却是不语,王肃只好跟上,走进了船舱里,一屁股坐在了船头的甲板上,安稳的躺了下去。 王肃用双手枕着脑袋,看着星空,耳边是荡漾的水波声,远处的江面上,有几盏渔火在若隐若现,心灵一下子变得安静许多。 谢礼取出一壶酒,摆上了一两个小菜,各自斟了一杯酒,仰起头便一杯饮下,也不管王肃是否知晓。 又是几声蛙叫响起,王肃侧耳聆听,冷不丁听到了酒杯的声音,这才坐起身,边看着谢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 谢礼桌前摆着空荡荡的酒杯,王肃会意,举起酒杯,也一饮而尽,心虚道: “谢兄,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便说呗,看的人瘆得慌。” 谢礼怒言道: “你心中有数,何必非要戳破了。” 王肃尴尬的笑了笑,赶紧替谢礼倒上酒,算是赔罪,便不再多言语。 谢礼见王肃又缩了回去,气的呼呼喘粗气,免了七绕八绕,直接把话挑明,指着王肃的鼻子就怼道: “你太原王氏门楣显赫,我陈郡谢氏亦是不差分毫,今日你必须说个清楚,否则我饶不得你。” 王肃被逼的没办法,捻着酒杯左言右顾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