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清穿之媚上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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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钮祜禄贵妃定然不能落在白莲教的手里,她手里头握着太多清廷不能接受的东西。

    光是对方说的关于未来那些事,康熙就不会允许。

    天子一怒,整个京城都跟着抖一抖。

    人人需要接受审查,康熙索性关闭城门,跟人口大普查一样,挨个过筛子一样筛过去。

    苏云溪看着京中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接连三天过去,却仍旧不见钮祜禄贵妃的影子,而康熙的脸色也越来越黑,当他觉得自己对朝政掌握透彻的时候,总是有人冒出来,给他沉痛一记。

    “会不会还在宫里头?”她随口道。

    康熙板着脸,着实有些笑不出来。

    这么一个人物,要是放出去了,后患无穷。

    说起这个的时候,康熙皱了皱眉,低声道:“你怎么知道贵妃活着?”

    苏云溪挠了挠脸颊,也有些诧异的问:“不是您说的吗?”

    康熙面色沉沉的盯着她,他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看着她认真思索,最后惊恐的捂住自己的嘴,不禁冷笑出声:“崇月也叫朕惊喜的紧。”

    苏云溪往他身上一歪,闭着眼睛开始装傻,她一直都知道贵妃还活着,时间久了,也忘了康熙没跟他说过了。

    “会不会还在宫里头,那些不方便探查的地方。”她道。

    “要能藏人,还是不怎么认识钮祜禄氏的,还得不能唐突。”

    这样的地方,算起来没几个。

    皇贵妃宫里头算一个,但她那人来人往的,人多眼杂,反而不容易藏。

    而她这里,是在康熙的眼皮子底下,每天都要筛好几遍,闲疯了才会过来。

    再就是太皇太后宫里了,她这回又病倒了,到底惊吓一场,年岁又大了,这身体就撑不住。

    奴才们真的要查,也不敢放肆,匆匆扫一眼走个过场罢了。

    再就是皇太后宫里头,她那也是同理,但是也都查探过了,且两位长辈的宫里头,也不怎么认识钮祜禄贵妃,毕竟她打从入宫之后,就鲜少出现在人前。

    反正苏云溪不相信,作为女主,能够轻而易举的狗带。

    她肯定长命百岁,看着她们浮沉,在最恰当的时机,卷土重来。

    苏云溪咬了咬下唇,若有所思道:“老祖宗的小佛堂……”

    康熙听完,也跟着眼前一亮,这个地方确实容易冒犯了,再加上这白莲教原本就脱自佛教的净土宗。

    “去,查查看。”

    康熙道。

    苏云溪晃了晃自己的胳膊,软乎乎的撒娇:“万岁爷,人家胳膊疼,捏捏嘛。”

    她现在学会了使唤康熙,一会儿让他揉胳膊,一会儿让他揉腿,反正可劲的蹬鼻子上脸,恨不得在康熙头上蹦跶。

    康熙原想给她撅回去,但是想着她跟在他后头,一步都没有离开过。

    明明怕的小手发抖,却仍旧帮他补人头。

    这生死一场,这种小事,倒叫人无从计较了。

    康熙捏了捏她的胳膊,笑着问:“这里?”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是有些不大会捏的,不是轻了就是重了。

    几次下来,他学的极快,已经能够很好的替她捏了。

    苏云溪被捏的很舒服,哼哼唧唧的撒娇:“想喝水。”能够指使康熙动的,她坚决不会找奴才。

    “不行。”康熙板着脸。

    “么啊。”苏云溪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双眸亮晶晶的望着他。

    康熙无言以对,任劳任怨的起身给她倒水喝。

    还要一点点的喂给她,你若是说叫她自己喝,她就西子捧心,说自己手疼。

    “臣妾手冷。”她伸出自己玉白的小手,一脸期待的望着他。

    康熙被她折腾的没法子,直接将人捞过来抱住,往自己怀里按了按,大手禁锢住她的腰肢,冲着那带着香甜味道的唇瓣袭来。

    又软又甜,带着她身上独有的幽幽玫瑰香。

    苏云溪刚想睁眼睛看他,就被康熙用大掌覆在眼睛上,遮住她水润润的双眸。

    现下是白天,做什么都不得宜,若是瞧了她的眼,今儿这床定然是下不了了。

    康熙浅尝辄止,大手克制的停留在腰间,强忍住那解盘扣的手,半晌才狠狠的吻了一下,哑着嗓道:“到晚间再收拾你。”

    她被亲的双靥晕红,眼眸水意横生。

    这样涟涟似雾的望过来,简直叫人的心都酥了。

    康熙没忍住,又在她唇瓣上亲了一口,这才掐着她的腰肢,狠狠的按在身下,半晌没动,他怕自己忍不住。

    “乖,别动。”男人总是经不起撩拨的。

    然而在富察贵妃这里,他压根不用撩拨,只看见她,听见她的声音,就能回想起那活色生香的场景。

    叫人欲罢不能。

    康熙狠狠的扣着她腰肢,半晌才收回手掌,看着她红艳艳的唇瓣,被他咬的微微红肿,不由得眸色幽深。

    苏云溪垂眸低眼,没敢抬头看他。

    乖巧的坐在软榻上,微微侧着脸,望着边上的烛火发呆,那微黄的烛光,给她染上了一层暖光。

    领子外头的那一节脖颈,又细又白,弯出迷人的弧度。

    “崇月。”康熙不敢再看,抽身离去。

    苏云溪看着他的背影,小脸红红的起身,绞着帕子坐在床榻上,突然有些羞赧,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这事儿原是做惯的,但打从刺杀事件过后,这是头一次。

    不知道怎么的,便显得格外羞人,她光是想一想,就脸上烫的厉害,往常的从容消失不见,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她绞了绞手中的帕子,头一次有些忐忑,她胳膊上的疤,康熙不会嫌弃吧。

    那晚上的时候,她是得热情如火一点,还是羞赧一点,可是光想想,她的脸就红透了。

    一时间脑海中思绪纷纷,再没有往常的淡然自若。

    金钏倒是一无所觉,不知道主子心里的七上八下,一脸无所谓道:“等晚间才烧水吧?左右也不慌。”

    苏云溪想,她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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