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如果割得太深,方便的时候,尿液就会尿到裤子上面,十有八九还会有遗尿的后遗症,身上长期带着尿骚之味。 于副将叹口气,决定实话实说,:“他们不是没有,是在进宫之前被阉割了,这样他们才有服侍主子们的资格。” 云澈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战,乌溜溜的眼珠子瞪得贼圆。 “为什么?是怕他们到处撒尿吗?” “也不是,是怕他们,咳咳,乱来。” “就是偷情,是不是?” “你小小年纪,知道什么叫偷情?” “当然知道,就跟上次你和地利姐姐那般,偷着嘴巴打架就是偷情。第一个应当割了的是你!” “胡说八道什么呢!” 于副将面对云澈如此危险的想法,还没有来得及深入教育,冷不丁一声呵斥,犹如平地一声雷,将他给吓了一跳。 王妃娘娘来了,完蛋,肯定会以为自己把她家娃娃带坏了。 云澈久经沙场,反应最快,“吱溜”就窜到于副将身子后面了,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于副将心虚抬脸,心里又是咯噔一声,因为,来的不仅是冷清欢,身后还跟着地利。 冷清欢一身怒气,地利除了尴尬,还一脸鄙夷。 自己若是再挣扎挣扎,还有救不? “老于你这是觉得我家云澈懂得太少是不?你就不能教他点好事么?” “不是,王妃娘娘,您听我老于解释。” 醋打哪酸,盐打哪咸,老于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出卖云澈小爷罪行的事儿他不好意思做。 “娘亲,于伯伯说,太监被割了小鸟之后,就不能偷情了是吗?为什么啊?” 不谙世事的小云澈仰着脸,谦虚好学地提出心中疑问,抢先一步出卖了于副将。 地利的脸顿时沉得好似乌云密布。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