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六:不是所有的药剂都叫天神药剂-《独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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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好极了”我摇了摇空瓶子不怀好意地看了妃茵一眼。
我们可敬的会长大人面如死灰:“废话,不是所有的药剂都叫天神药剂的。”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两只手:“我也没觉得这有什么效果啊。”
“不要得了便宜卖乖了……”妃茵看上去恨不得一口把我吞了似的,“……只有两分钟时间,不把他们干掉你就等着黄曲霉菌中毒死翘翘吧”
尽管我不太清楚会长大人说的究竟是什么,但一个资深冒险者的本能让我觉得她用来威胁我的是一件非常严重而且非常可怕的事情——真的,太可怕了
当我杀向敌人的时候,长弓射日的“圣光护佑”早就已经在敌人过饱和的攻击之下失去了效果。短短几个回合,他就在敌人的群殴中损失惨重,生命垂危。对方的半兽人术士一挥手,给他加上了一个痛苦诅咒,让他在十五秒的时间里生命力持续削弱。
我首先将他选为我的攻击目标。
这个术士并没有很有效的防御技能,他的生命力和防御力也相对脆弱。为了更好地削弱我们的战斗力,他召唤的役使魔是一个邪魅。这是一种特别的役使魔,长得更像是一个性感的女性人类,穿着一身很节省衣料的皮装,以一条皮鞭作为武器。这种役使魔同样是个攻击力、防御力和生命力都十分脆弱的家伙,但却天生就拥有一种魅惑敌人的诡异技能。
然而,现在我却对魅惑技能完全免疫,因此,无论是术士本人还是他的役使魔都无法对我构成太大的威胁。
妃茵他们适时地缠住了其他的对手,让我有机会放开手脚专心进攻。
一剑直刺,这个术士立刻损失了两千七百多点生命,这比是我平时攻击力的三倍还要多一点。继而一剑劈斩,半兽人术士的生命已经损失了接近一半。
刹那间,一种嗜血的原始冲动刺激着我的内心。我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体验过这种“强大”的感觉了,眼看着敌人在我的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地被我斩杀,我的心底涌起一种狂野的快感。这已经不能再称之为战斗了,这完全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杀。那个瘦弱的邪魅气急败坏地用她的皮鞭攻击我,但我完全没有理会她——这对我构成不了任何威胁,我甚至都感觉不到疼痛。而我只要把这个术士干掉,那个役使魔自然随之烟消云散。
对方的矮人牧师还在不住手地给术士恢复生命,但相对于他损失的生命而言,这些许的恢复力完全是杯水车薪。没过几个回合,对方的术士就被我砍翻在地。
这个时候,我听见一声惨叫。转脸望去,长弓射日又一次悄无声息地倒在了地上。这个经常把莽撞当成英勇的粗鲁矮人今天十分难得地在最紧要的关头发挥出了他的巨大作用,以自己的牺牲换取了我反击的机会。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代替我去死的,我想我会怀念他的——至少在他复活之前的这几十秒钟内我会怀念他一下的。
但长弓射日的死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坏消息:我们暂时失去了能够额外帮助我们恢复生命力的救助者,这意味着我的战友们面临着比刚才更加危险的局面——所以我要加油了。
我选择的第二个目标是对方的刺客——确切地说,并不是我选择了它。他此时正在攻击妃茵,却被妃茵用一个冰封术逃脱了追杀,随即把他引向了我的方向。
原本一个战武士在面对刺客时胜面就很大,更何况他此时已经失去了匿踪的先手。我不费吹灰之力地干掉了他,在我所爆发出的强大攻击力面前,他甚至没来得及形成反击。
第三个对手是对方的战武士,也就是我自己的翻版。之前我曾经想过去攻击对方的魔法师或是牧师,但魔法师能够使用“瞬间移动”的技能逃跑,牧师拥有“圣光护佑”的保护技能。天神药剂所生的时间已经十分有限了,我不确定在药效结束之前能否成功地干掉他们。
而战武士不同,他不会逃跑也不能逃跑,只能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与我面对面地相互砍杀。他的防御力或许很高,但至少我不用担心他会在临死之前四处逃窜何况,在之前的战斗中,他也一直顶在队伍的最前排,此时生命力也有相当大的损失。
和刚才轻而易举的战斗相比,这才更像是一张搏杀。对方的战武士表现得十分英勇——像我一样英勇——但是还不够。在纯粹依靠力量与金属的交锋中,他被我绝对强大的力量优势碾压在地,完全没有取胜的机会。
当这瓶价值三千枚金币的圣药被挥霍一空的时候,对方只剩下了一个法师和一个牧师还在苦苦挣扎,而我们还剩下四个人。丁丁戈也同样召唤出了一个邪魅去纠缠对方的法师,配合着红狼神出鬼没的偷袭,而我和妃茵则牢牢钉上了那个矮人牧师,让他无暇去支援自己的战友。
最终,对方的牧师和法师几乎同时倒下,在这一瞬间,周围的一切忽然陷入了某种神秘的寂静之中。我偷偷调出监视屏去看弦歌雅意他们那边的情况,然后看见他们全部龟缩在要塞炮的脚下,那门象征着这场阻击战最后阵地的巨大要塞炮已经被打得只剩下不到一半的耐久度。但即便如此,那支即将得手的强大魔偶军团却都停止了攻击,冷冷地呆在了原处。
这个房间里最后一道巨大的钢铁闸门就此打开,一个巨大而又拥挤的房屋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知道,藏身于此的,正是我们此行的目标,那支庞大机械军团最高的也是唯一的统率者,超级电脑达瑞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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