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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目光太过于露骨，内里的心思也太过明显。

    沈慕歌抬眸，凉凉的眼底带出一抹疏离。

    指间玩着一把水果刀，慢腾腾的看过来，声音又冷又沉：“眼睛不想要的话，我会成全你。”

    水果刀修着指甲，刀光泛着冷光，极是寒冽。

    厉司夜捏紧了手中红酒杯，以一种看死人的目光看过来一眼，极不留情，更不遮掩。

    厉司空心思被点破，马上回神，却是从容不迫道：“沈小姐误会了，我只是觉得沈小姐有点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六年前？”

    有关沈慕歌所有的资料，如今全部都在厉司空的脑子里存着。

    他这时候故意提起六年前，分明就是另有用心。

    沈慕歌修着指甲的刀顿了顿，清寒的眸光挟裹着浅薄的冷，落在厉司空身上。

    声音又轻又慢，危险的很：“六年前的事情，司空先生也有参与？”

    什么参与？

    他怎么可能会参与？

    厉司空一顿，马上说道：“沈小姐还是误会了，我只是道听途说，当不得真。”

    “既是当不得真，那就闭上你的嘴！”厉司夜淡淡一声，冷极。

    沈慕歌看过去一眼，转身从厨房端了碗牛奶出来，递给他：“喏，你要的牛奶。”

    倒是一副贤妻良母的样。

    厉司夜原本沉沉的心情立时好了大半，冷白的手腕伸出去，将碗接着：“辛苦了。”

    女生挑眉：“不客气。”

    懒懒的站在他的身侧，与他如出一辙的靠在身后的酒柜旁……手里玩着刀，一时也没出声，现场就挺安静的。

    厉司夜端着碗喝牛奶，刚喝第一口，脸色就变了。

    “怎么了？”

    沈慕歌对于气场变化最为敏感。

    帅气的女生侧眸看着他，眼底满满都是不解，“牛奶没热吗？我刚刚试过了，挺烫的。”

    厉司夜：……

    挺一言难尽的视线在她脸上转了一圈，点点头，认了：“没事，挺好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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