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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这些人的资质，不足以支撑他们在精神力修炼一途上，走得太远。很多人，一辈子也只会是最底层的弟子。

    然而这些人却拿到真正的《圣武》和大时代的门票。

    这对于上一世拼尽全力，也无法获得敲门砖的苏芩，何其不公。

    “怎么了？”见苏芩自从退出《圣武》，就一直闷坐在那里仿佛有心事，季蔺言跟通讯那边交代了几句，起身来到她身边。

    “要是你发现曾经所有的努力都比不过未知的改变。你会怎么做？”

    将胳膊搭在她背后的男人，翘着腿，耸了耸眉峰，一脸不以为然。

    “青春期少女之迷茫？”他抬手抚摸她脑后的碎发，像安慰走丢了的小狗。

    “你在质疑我的能力？”

    当然不是，苏芩摇头。她只是有感而发，随口一句。

    苏芩关注的焦点在于：天网为什么要这样做？

    正当苏芩打算跟季蔺言探讨一下这个严肃的问题时，突然发现，身边男人的目光，直瞪瞪盯着那个让所有女性都会感觉害羞的地方。

    喂，季蔺言，你在看哪里！

    “未知的变化吗？什么时候变大的？”

    像是要证实他的目测没有错。季蔺言手掌握上去，技巧性的捏了捏——

    很好，她方方面面的成长都令他满意。她的娇软已经能够填满他的大半掌心。

    “不管你具体指的是什么，都可以像这样，安心的交给我，明白了吗？”

    苏芩脸颊刹那爆红。

    “季蔺言你个混蛋！”

    嗯？阁下的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吗？

    这两天已经将办公桌彻底挪到外面和秘书处的小子们挤挤的秦简，不太确定的抬头。

    刚刚，他好像听见了苏芩小姐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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