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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心痛到连呼吸都会觉得疼，表面却还是要装出如无其事漠不关心的样子，她真的好累，好像快点结束这一切，但她又舍不得结束，因为她舍不得眼前这个人。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有没有真心待过我。”

    多么残酷的问题，她心里真正的答案是她永远无法开口的秘密。

    “是不是只要我回答了，你就可以放我走。”

    “是。”

    她注视着他，漂亮的眼睛泛着好看的光泽。然后他从她嘴里听到了答案，这一生他听过最残酷的两个字。

    “不曾。”

    她看着他的眼睛，不带一丝犹豫。

    内心被这两个字强烈的冲击着，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就好像一切都突然没了希望，脑袋也有一瞬间的空白，整个人好像被抽光了力气。

    “好，很好！”这几个字从他嘴里说出竟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他的桀骜和骄傲以及身上所有的光环，在这一刻都荡然无存，只剩下遍体鳞伤。

    手腕上的力量一点点流逝，他松开了她，慢慢向后退了几步。

    “以前我不相信，现在，我信了。”

    因为你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