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男子有着古铜肤色,看似是常年暴晒在阳光下,他的手臂结实有力,借着绑缚的姿态能看到高高隆起的肌肉。裸露在外的上半身更是充满着男性魅力,健硕的很。男子只着外裤,身上无伤,但看见佑群走进来的这一刻,他却浑身发抖,面上发白,连额头上都凝结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佑群捂嘴轻笑,如同见到什么有趣的事物一般。他的举止都像是女子一般,惹人怜爱。但他的手段却也如同那些蛇蝎妇人一般,让人遍体生寒。 “怎么?竟然在害怕吗?一开始,你不是直嚷着天不怕地不怕吗?这才一个晚上而已,便不记得了吗?” 男子不答话,但显然是怕到极致,浑身颤抖,可怜至极。 佑群上前去,抬起手指怜惜的摸了摸他的脸颊,道:“瞧瞧这可怜的,都说出来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吗?” 男子不语,忽然觉得手臂一痛,却见女装男子笑着。“既然不打算说,就再重温一下昨晚的好梦吧!”男子不待回答,已经被突然来的搔痒弄得全身打颤。 与此同时,在城门口,一人一马正缓缓通过。白衣男子擦了擦脸上的水滴,看着被雨水润泽的街道,嘴角忽然露出一抹恬淡的笑容来。 这雨竟然断断续续下了两日整日,直到第三日天才放晴。 一大清早,沐浴在晨光中的人们带着笑,开始了一天的生活。泥土的芬芳飘荡着各处,空气清新极了,让人忍不住想要多嗅上一口。 褚安安近日被强制着必须早起,是以天刚蒙蒙亮便已起身了。推开屋子里的后窗,正对着的便是一条碧绿的小河。远处有一座石桥横贯水面,清早时能看到担着担子从这桥面上经过的农夫。临窗的位置有一树大约七八年的柳树,大抵是因为临近河岸的缘故,树身粗壮,枝叶碧绿。 不过是一街之隔,这差别就如此之大。这面是夜夜笙歌的花街,那边则是普通人家平和的小日子。那****不过随意选了个屋子,倒没想到这屋后竟然还有如此光景。大约是江南筑屋同北地不同,这屋子前后竟然都有通有窗子,不过夏日里,开窗通风,倒也能去了不少热气。 这一点倒是褚安安不知了,她这间屋子正位于三楼最里面,是以一窗面前花街,一窗则正对窗外的河滩。魅姬并不想将她最近正在调/教一名小姑娘的事儿让人知道了去,一方面是不让这楼子的花魁心有芥蒂,一方面也是因为褚安安可不是她楼子里姑娘。若只是被楼子的姑娘们知道还好,若是被外面的客人们知道了,难免不会惦记着,这才刻意安排了个最角落里的房间给她。 可偏偏褚安安却以为自己撞大运了,那一****不过闲暇无事,便去撩动床榻上的纱幔,哪想到却露出了一面被封掉了窗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没有用力,就将这封死窗子的木条给拆了下来。这些天她一直在魅姬以及众人面前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样,便是让其松懈,这样才能有助于她的逃跑大计啊! 这些日子因为下雨,楼里的客人也断了不少。今个儿好容易天气晴朗,一入夜,这花街便热闹起来。姑娘们闲置了好久,今夜必将使出浑身解数,哄的那些个寻欢作乐的男人们辨不清东南西北才是。 魅姬今日一袭黑色衣裙,裙摆极长,大约五尺,行走时翻花一般美丽。浅笑盈盈,行走于客人与姑娘们中间,引得一阵色迷迷的目光而来,但却没有敢放肆的。 这无字楼乃是浮云教其中的一个据点,便是为了打探各地的消息。男人们在饮酒欢乐时最容易将秘密随口说出,更别说抱着美人颠/鸾/倒/凤间,被毫无察觉的套出口中的秘密了。楼子里的姑娘们大多都是刻意培养出的探子,但也有小部分是普通的花娘,怕的就是一个不小心被人给察觉了。 不仅是在这座小城中,在大夏朝的各个地方,尤其是官员和江湖人士经常出入的地方,都有浮云教的据点。更是有若干个类似于无字楼的地方存在着,只是彼此间似乎并无联系罢了。但这些楼子里的背后之人,却都是一个人,那便是魅姬。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