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就是修练场,这种地方居然是修练场。 在这种只有**的水气、弥漫着的恶臭和蠢动着一群无用的虫子们的空间,就是间桐的继承人被给予的“房间”。 “这算是什么啊……” 这种东西……这种地方到底是在学什么啊。 那是和自己相差多么大的世界啊。 作为远坂家的继承人,凛也经历过冷彻的教导、课题的困难、刻下魔术刻印的痛楚——但这些和那身为间桐家“继承人”的严苛是不能相比的。 这种愚钝的学习方法……不是,应该说,这真的能称为学习吗? 若果是凛的话,要学习统率这群虫子的魔术的话,顶多只需半年就能组合出更优秀的术式。 关于这点,那个脏砚会没想到吗?不是,这是他故意没有去进行改进的缘故。 在这里有的,只是喂饲,饲养着虫子、增加虫子、锻炼虫子。然后用这些虫来训练接班人、鞭打接班人、养育接班人── 在这里实行的魔术之继承,不是学习而是拷问;不是对头脑,而是对**直接教导的魔术。 那就是makiri继承法,也是间桐脏砚这个老魔术师的嗜好吧。 被选为间桐的继承人这件事,就表示是要背负着永无止境的折磨。 简直像是电影里面才有的场景呀。这种单纯地将人破坏的七零八落的行为,单纯将人的精神摧毁得支离破碎的嗜好,这都远远过了凛的接受范围。 ——胃酸涌上了喉咙。 凛试图跑到外面,却已经再也抑制不住从喉咙深处翻涌而上的东西,她吐了,酸臭的气味升腾起来,混杂在这个**的空气中,产生出一种剧烈的恶臭。 她吐了个干净,转身向外跑去。 凛也是魔术师,夺取别人的生命这种事她早就有觉悟了。但是在远坂时臣的教导中,这种夺取他人生命的行为,同时也就是给予对方夺取自己生命的权力,这可以说是一种赌上灵魂的崇高契约。 她知道现在自己所参加的这场圣杯战争是场残酷无比的杀戮,根本没空去体会什么伤感。如果不做好面对满山尸横遍野的心理准备,就没有胜利的希望。 即使用尽所有的智慧和力量互相夺取对方的生命,但是折磨屠杀弱者的行为是不被允许,那不被配称为魔术师,纵使有多少理由都不可原谅,连当人的资格都没有,这只是畜生的行为。 这或许是老掉牙的说法,但这就是远坂家的家训,是远坂凛铭刻在灵魂中的规则。 只是,这一切的规则似乎在此刻已经荡然无存。 一直以来,凛也没自信说自己没被妹妹的幻影束缚住,她的心底一直存在住一个求助的声音,唤起了内心的罪恶感。 一口气跑出了间桐邸,凛还没有停下脚步,像是要和与心中的失望奋战着,凛继续跑起来,这感觉就像快要吐出血来。即使如此,那求救声音仍是一如既往的在凛的耳边响起。 直到筋疲力尽,绝望的时间终于走到终点,凛静静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 ——然后,到底过了多久呢。 冬季的夜空澄清而高远,然而气温也冷得入骨,现在甚至有开始下雪的征兆。 archer不禁稍微有点担心,英灵先不论,凛可是连外衣也没穿,应该很冷吧。 “嗯……真头痛,刚才还在士郎面前说得那么漂亮,现在却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唉,凛出长长的一声叹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