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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又變了一個樣子看起來無庸置疑是改換寄宿者」
賴天凌嘆了一口氣,知道如此一來又要陷入巨大的麻煩當中。
好不容易將哈赤那個相對難纏的傢伙超渡,如今又要變成另外一個敵人,繼續這樣下去不知道甚麼時候才會是一個結束。
「ai不在,那麼就只能由我來找了」
賴天凌無法借助ai的力量處理這些問題,接下來只能再度依靠自身的怒力處理這些繁瑣的事情。
說到底,目前仍然還在的人數是少數當中的少數,撇開躺在一旁昏厥不起卻還有呼吸會說話的蒂法以外,剩下的就是伯恩哈爾特以及哈娜。
由於聞名的限制因故,那位粗曠隨興的男子不可能會知道一座宮殿的內在,就算真的有所耳聞或是曾經待過,也不致將這個場景如此細膩的打造出來,不管從哪個角度去看,能夠創造這個世界的人僅有一位。
「哀」
賴天凌先將蒂法放在地上,筆直地朝著門口走去,緩緩將其推開。
盡管不知道阿姆特一族的城堡結構設計,他卻相當相信對方一定是待在某個角落之處,渴望能夠獨自一人龜縮不被任何一個人發現。
走廊當中似乎沒有留在那位女子的印象當中,不管往哪個位置移動看似都是一樣的景色,連放在櫃子上面的擺設物品都是相同,幾乎看不出有任何一點差別可言。
恐怕當時在城堡裡面的時候,就是經常待在房間裡面沒有踏出一步,因此才會對這些其他地方的印象不太深刻,甚至根本就不太記得裡面的擺設。
根據勞倫所言,這位女子確實在多數時間裡面都是窩在城堡裡面,甚至可以說是天天都待在房間裡面足不出戶,就算偶爾會有人去呼喊也是偶爾理會,多數情況底下都不太會給予回應,整個人就是屬於那種冷漠平淡的類型。
即便是那種情況底下也還是有需要離開房間的時候,而當那種狀況出現,某人依舊是指示下面的部屬們處理,女僕們都表示過有這方面的經驗,還有人是天天都要處理。
害怕被毒殺,擔心被殘害,不管是哪一種都有可能,畢竟那個時候的阿姆特一族本身就是風中殘燭,搖搖欲墜的國家以及落魄的人民,一路走來都相當坎坷不已,外患不斷,內部鬥爭也絲毫沒有減少,幾乎可以走向滅亡的罪魁禍首也不為過。
直到今天為止,那個女子都未曾真正意義上的忘卻悲傷,那怕想要視而不見卻還是會因為不斷刻印在內心當中的事實造成永遠不斷流血的傷口,那怕癒合都是一時,眨眼之間,血液再度流淌,痛楚重複湧上心頭。
沒有經歷過那樣刻骨銘心的殘酷,賴天凌不可能理解對方的心情,更不可能隨口脫出一句溫柔的安慰,因為沒有親身品嘗過的人說甚麼都是屁話。
但是,他說甚麼都希望遲早有一天能夠看見走出那份陰影,重現展現出真誠笑容的那一刻。
「哈娜」
賴天凌踏進房間裡面,發現了哈娜的身影。
盡管是一座如同迷宮般巨大的城堡,想要從中找到一個人的身影其實沒有想像中的困難,不是廚房、狹小的倉庫或是曾經待過的房間,只要順手從三個裡面挑選其中一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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