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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天凌嘴上批評塔斯圖拉羅,臉上卻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
遭受到欺騙而不斷在這個國家裡面到處亂走,偶爾要扮演恩人陪伴一同策馬奔騰,有時候又需要強硬一點的毆打別人,更多的情況下則是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在漫長的收集情報上面,說句實話,這種討人厭的生活並不好,可是,每一次的工作都能看見人性良好的一面與努力的成果,或許在他的心靈深處始終認為大團圓的快樂結局才是最好,沒有任何人的犧牲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為美麗的一種結果。
「······謝謝你至今為止的幫忙」
塔斯圖拉羅再度鄭重地低頭感謝賴天凌,而且,與往常不同的是,話語中那種尊敬的感覺不再.反倒是多出一絲友誼感。
「不用客氣······話說你丈夫還活著你就勾引男人」
望著對方的笑容,賴天凌不由得說了一句戲謔的話,嘴角勾勒出影視劇中反派經常展現的邪魅微笑。
「······哈哈哈,那都是你自己的夢啦!」
看著賴天凌一本正經地說著笑話,塔斯圖拉羅忍住了一會才猛然爆笑,將殘酷的現實告訴某人。
遭到冷水潑灑的他頓時之間面紅耳赤的低下頭,有股想要回到一分鐘前狠狠抽自己一耳光的想法,可惜後悔的藥物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販賣,接受這個事實並確保下一次不會再犯類似的錯誤是他目前唯一能夠做的事情······雖然這種黑歷史估計要常駐腦海之中久久不會散去。
稍微暢聊了一會,兩人的心情都放鬆不少,塔斯圖拉羅總算找到追殺的根源,成功將這條道路堵塞破壞,從今往後都不用再擔心會有那些知道外來者真相的人物追來,剩下的詛咒也會在漫漫長流的歷史當中逐漸消失,也許某一天在文書上面找到的祭獻只會被後世的人們當成一種封建思想的體現,甚至拿來當作茶餘飯後的笑話談論;而賴天凌這一邊也總算能夠離開這個苦惱的夢境,迎來真正需要自己去拯救的小島。
「我會想念你的存在,謝謝」
塔斯圖拉羅微微一鞠躬,轉過身往馬廄的方向前進,準備偷上一匹馬回到小木屋與家人的身邊。
事情到此為止,算上關注的時間估計有將近一天以上,心情卻有如經過將近半年的時光,若是要加上小島上面的豐富歷練,估計這短短一個月已經遇到太多超乎想像之外的事態,比過去二十多年以來還要特殊,這種奇妙的體驗想必會隨著時間的走動逐漸變成一種美好的回憶也說定······
然而,目送的過程中,賴天凌不自覺地感受到一股奇怪的視線,那種說不出來的黏稠與噁心彷彿是一場傾盆大雨由外逐漸滲透到身體的核心,徹底將原本正常的感覺剝奪,注入一種說不出口的汙穢。
--救救媽媽
此時,一個聲音傳進耳朵裡面,賴天凌的腦袋有如醍醐灌頂般瞬間變得無比清晰,直覺反應般的往前衝刺到塔斯圖拉羅的身邊。
「你······」
「趴下!」
賴天凌朝著塔斯圖拉羅頭頂上面的一團黑霧揮拳,一種打中某種物體的感覺立刻湧上。
溶入黑夜之中的生物受到強烈衝擊,原本看不出清楚的模樣逐漸現出該有的輪廓,破爛如抹布的斗篷與幾乎磨出破口的鞋底,看上去簡直比那些流浪漢所撿起的東西更加糟糕,尤其是那一張與白骨幾乎沒有太大區別的面容,雞皮疙瘩浮現不提,油然而生的恐懼才是真正令人感到不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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