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妃入冷宫-《三嫁囚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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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小冰被慕容明珺猛得一拉,整个身子都被他箍在怀里,连一丝挣扎的空间都没有,“皇上——”唤他一声,试图挣开。
“皇后,朕总是觉得好累。你说朕是不是不该做这个皇帝?”慕容明珺的大手攀上她的软腰,越搂越紧,就像得到一棵救命稻草似的,抓住就不松开。
罗小冰心头一紧,她能感觉到贴过来的这个身体的沉重,沉甸甸的,她几乎快要窒息,双手竟不自自主地移上他宽厚的背,道:“怎么会了。皇上登基五年,带来东荣国的空前盛世。臣妾觉得皇上适合这个位置。”
慕容明珺苦涩一笑,道:“国可治,但朕的感情却总是处理不好。”
“这个臣妾倒不否认。”罗小冰抿唇一笑。这个清高许诩的家伙终于承认自己的缺点了。他不懂得如何爱一个人!
慕容明珺听到罗小冰这么一说,身子一摇,突然扶开罗小冰,幽眸如水,泛起层层波光,透着几许痛意,道:“皇后的意思是?”
“臣妾的意思,皇上自当明白。”罗小冰轻轻一旋身,乘着慕容明珺发呆的片刻,挣开他的怀抱,眉间积起一抹沉色。若他会处理感情的事,五年前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伤害。罢了,往事如烟,随它去吧。轻叹一声,算是缅怀了。
“皇后为何叹息?”慕容明珺追问道。
罗小冰莞尔一笑,双眸泛起美丽的光芒,轻道:“元淑妃的事情还是由皇上自己处理。臣妾不想干预。”
“朕——”慕容明珺想说些什么,但他从眼前这个女子的眼中看到一丝落寂,心突然好难受。
罗小冰浅浅抬眸,亦看到了慕容明珺脸上的哀伤,他在哀伤什么呢?突然很想知道,突然思绪一转,道:“臣妾还有一事想提醒皇上。就是两位充容,以及柳德妃的死,难道皇上就这么放任不管?臣妾相信皇上一定是知道其中隐情。为何迟迟不作回应?不管她们是否得宠,但都是人命。”
“水儿的事朕亦知道。”慕容明珺点一点头,眉色愈发的阴沉起来,眸子眯起,依然深沉的像口无底的黑井。
罗小冰摇了摇头,道:“皇上真是觉得全是水儿所为?”
“朕知道不全是水儿所为。柳德妃的死是萱儿下的手。”慕容明珺负手而立,摇头一叹。
“九公主?”罗小冰大惊。
慕容明珺点一点头,大手渐渐握成拳,额头的青筋突显,似乎有一股怨气积压心头已久,“朕知道是有人控制了萱儿的心智,所以萱儿才——”他猛得闭眼,不想再往下说。
“皇上当初是怕伤害九公主?”罗小冰发现慕容明珺虽然失去了对她的一些记忆,但国家大事还是处理得井井有条,这倒是值得欣喜。
慕容明珺微微点头又摇头,轻吁一声,道:“萱儿的原因只是其次。其实朕知道两位充容以及柳德妃的死都与她有关。其实是朕对不起她。”他的脸色渐渐转阴,沉甸甸的,好像积压了好多秘密。
“她?”罗小冰心中已猜到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谁。
“皇后冰雪聪明应该猜得到是谁。”慕容明珺的寒眸一眯,目光扫向罗小冰。两人有一种不言而喻的默契。“其实五年来,朕一直很疼她,对于朕来说,那种疼爱就像兄长对待妹妹一般。”
“难道皇上不是爱上她,所以疼爱她?”罗小冰突然觉得鼻头有点酸,难道自己在吃醋?
慕容明珺眯眸看着罗小冰,她问的这一句酸溜溜的话,竟让他有些高兴,若是她吃醋,说明她心中有他,皇后,为何你愈来愈陌生,却是让朕倍感亲切了,无从解答,在心中暗暗叹一声,整理思绪,道:“五年前,大皇兄发动宫变的那一天,宫中血流成河。若不是四皇叔之子——朕的堂兄慕容明伦,朕恐怕早已死在乱箭之下。”思绪愁怅,他痛苦的闭上了眸。
“皇上,这?”罗小冰咬了咬薄唇,从他脸上的痛色可以看出五年前那一场激战是何等的惨烈。
慕容明珺轮廓分明的脸膛愈发的清冷起来,尽是难色,道:“皇后一定奇怪朕为何会提起五年前的宫变?”
罗小冰点一点头,并未多语。这里面到底是什么隐情呢?她很想知道。
慕容明珺缓缓负手,再叹一声,走至窗前,目光眺远,道:“玉儿,朕的贤妃早在五年前就与慕容明伦定下婚约。堂兄为了朕挡上乱刀之箭,后来医治无效”说到这里,他的眼眶红了,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当时堂兄奄奄一息,握着朕的手,把玉儿交托给朕,还连连哀求朕,不管玉儿以后做错了什么事,一定要原谅她。当时父皇也在场,他亦亲口承诺,不管任何时候,不许任何人伤害玉儿,特赐玉儿一块免死金牌。朕知道两位充容与柳德妃的死都是玉儿所为。她为了南宫家的势力,想把眼中钉一个一个的拔除。先易后难,接下来可能就是皇后你了。”
罗小冰怔怔地看着慕容明珺,心中一阵激动,她真的没想到其中还隐藏着这一层关系,“皇上是怕惩罚了南宫贤妃,会对不起死去的明伦王爷?”
慕容明珺点头又摇头,突然一叹,道:“朕发现愈是纵容她,她愈是不知悔改。”
罗小冰心有所动,人心都是肉作的,律法不外乎人情,道:“她有免死金牌在手,皇上自然不能定她死罪。既然她对皇上有恩,不如再原谅她一次。柳德妃的事情先暂且放下。”说罢,她忍不住握住了他的大手。
君王的幽眸里透着的是一股真真切切的情意。帝王有情,却有无奈。
“皇后你?”慕容明珺有些惊讶,他没想到罗小冰会劝他饶过南宫玉儿。
罗小冰嘟了嘟嘴,眉头一挑,道:“皇上不要觉得是臣妾大度,得人恩果千年记。这个臣妾亦明白。明伦王爷是为皇上而死,皇上照顾南宫贤妃亦是应该,但千万不要纵容她。这样只会恃宠而娇。”
“这个朕明白。朕听皇后的。这是最后一次。”慕容明珺的大手反握上罗小冰的素手,抓得牢牢的。
罗小冰心中有了几分安慰,眯眸再仔细看一眼慕容明珺,这五年来,他的确变了很多,至少有那么一点人情味了。
“皇后在看什么?”慕容明珺低眸,扫量一番自己的衣袂,脸上泛起异色。
“没有,臣妾是在想,皇上还记得臣妾多少?”罗小冰一转话峰。
慕容明珺闭上眸,静静地回忆、搜索,发现对眼前这个女人的记忆是愈来愈少,几乎快要消失,他的心底里有一种抵触,不想忘掉她,一点也不想。
“皇上快忘光了吧。”罗小冰哧得一笑,心中却尽是难过。
“朕一定不会让自己忘记皇后。”慕容明珺突然睁眸,铿锵有力地说道,一股幽幽的深情瞟了出来,嘴唇轻轻颤动着,一腔话语化成激动,再一次将罗小冰拥入怀中,宽阔的胸膛搂着娇小的身子,蜷得更紧。
他拥过来的那一抹温暖,深深浸入她的心底,有一种想亲近他的感觉,只是理智打乱了她情感的挣扎,他中了迷魂散的毒,对她,有的只是瞬间的记忆,下一刻,他也许就会忘记她,小手一抬,轻轻推开,道:“皇上,夜深了。你该回宫歇息了。后宫的事就明天再处理。”
“你催朕走?”慕容明珺眉头一皱,似乎很不高兴。
“臣妾只是让皇上好好歇息。”罗小冰轻轻说道,红唇轻抿,弯出一抹美丽的弧线。
慕容明珺的脸色僵僵的,不知为何,他不喜欢眼前这个女人的拒绝,眉色深沉的厉害,使劲地甩了甩长袖,大步跨到凤床上,坐下,道:“朕说过了。今天歇在凤仪宫。”
“皇上——”罗小冰唤他一声,盈步上前,还想再说些什么。
慕容明珺猛得一扬袖,示意她停下,忽而眸光招起,泛滥着一抹戏笑,道:“朕说了,皇后今晚侍寝。”说罢,大手一拽她的皓腕,将其拉入怀中,接着头微微一俯,正想迎上她的红唇。
罗小冰反应甚快,施展内力,弯臂一抬,抵住他的胸膛,道:“皇上,不可。”
慕容明珺抿起薄唇,冷脸一抽,伸出手指点了点罗小冰的胸膛,道:“皇后的心里有了别人?”
“皇上想得太多了。臣妾只是觉得皇上现在身染奇毒,龙体重要。”罗小冰微微侧脸,别开他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心情有些沉重。她不想在他意识被控制的时候做出太过亲昵的举动。五年前的云来楼就是最好的前例。那伤太深太深,深得无法愈合。
慕容明珺顿时无语,脸色僵硬的厉害,可能是气急攻心,胸口竟是一阵剧痛,猛烈的咳嗽再一次响起,在居室里飘荡,久久不散。
“皇上怎么了?”罗小冰赶紧挣开他的温怀,面色紧张,不停地拍着他的后背,以减轻他的痛苦。
这些日子来他咳嗽的次数愈来愈多,每一次都很严重,真的只是百日咳那么简单?
慕容明珺吸了一口气,好像用某种力量压抑住了重咳,抬眸淡然一笑,道:“朕没事儿。朕突然想起来还有奏折要批阅,皇后好好安寝。明日朕再来与皇后一齐处理淑妃一事。”
语罢,他猛得起身,竟头也不回,快步而去。他的转变好快,让人难以捉摸。明黄像风吹云动一般飘出了凤仪宫。
宫灯明亮,照着宫里皑皑的白雪愈加的净白。
离开凤仪宫,走了好远了,慕容明珺突然停住脚步,扶着台阶上的一根栏雕,又是一阵痛苦的咳嗽,接着一股腥甜的味道涌上喉咙,噗的一声,一股液物喷到了地上,在皑皑白雪上留下一抹鲜红的血迹。他抬袖拭了拭嘴角的残血,回眸再望一眼身后的宫殿。
宫灯熄了,他的眼神是满满的哀情。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竭力记起这个女人的一切,即使是那些逝去的东西也要一并找回来。他肯定她一定是自己心中最牵挂的那个女人,要不然,为何每次见到她,都有那样一种心动呢?
彩霞迎日,终于天空放晴。
阳光洒在雪地上,泛起一抹粉色,给皇宫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罗小冰起得甚早,披上披风,再次往晨露宫的方向去。不管元曼雪做错什么事,她必须暂且放在一边。待会儿皇上下了早朝,自会来处理的。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查明红雪兰到底是出自何处。
行行复行行。
雪地里留下她一串深深的脚印。阳光明媚起来,屋檐的雪开始融化,滴答滴答地落到地上,撞出美丽的音符。
晨露宫中,花圃里的红雪花在阳光里愈发的红艳娇人。
“皇后娘娘驾到。”内侍的尖唱在空气里飘荡。音落好久,竟没人出来迎接。
元曼雪,你可是好定力。罗小冰扯唇一笑,神态悠然,不气不怒,盈袖迈入正殿之中,却见那元曼雪坐在首座之上,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昨夜的那抹慌意早被深深掩盖。
“妹妹给皇后姐姐请安。”元曼雪不屑地掠一眼罗小冰,不急不缓,略略地欠了欠身,算是敷衍了事。“来人啊,给皇后娘娘沏茶。”转而眉头一皱,浮起阴笑,朝门口的宫女唤一声。
“妹妹好悠闲啊。”罗小冰的神情依然是淡得犹如一抹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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